沈复
200年前的人。
读浮生六记,沈复下广州做生意赚了一笔,然后花船花酒潇洒了几个月,还在文中纪录如何与花船姑娘喜儿的风流之事。
时隔200年,我们坐在LED灯下,听着音响奏出的流行音乐,妄图品味沈复的生活。一种混人之路的生活,一种赚点钱就嫖他几个月的潇洒。
以至于,也许正因如此,芸尝试纳妾为沈复收心。这都TM什么乱七八糟的套路。
季羡林
100年前的人。
也许改朝换代了,也许有了图片影像了,总觉得100年前的季羡林留下的文字似乎没有那么遥远。
我猜测,可能很多读者跟我一样,读到沈复的花船浪漫,在惊叹浑人日记的同时,内心深处某个阴暗的角落,也会和季羡林一样“我今生没有别的希望,我只希望,能够同(日)几个女人,各地方的女人接触。” 先不考究是日还是同,总之大意一样。
然而,又有几个人能够像季羡林一样终于自己的内心呢?
